【航空科技】疫情过后,中塞航空军贸能否迈入“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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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来蹭热度了(◡‿◡)。相信近日关注国外疫情发展的小伙伴都被一个“塞尔维亚总统哽咽的向中国政府请求援助”的视频或图片刷屏了。不知大家是否和我一样,在惊讶之余又带有些许的疑惑,塞尔维亚是谁?又在哪?但当我查阅完有关塞尔维亚(以下简称“塞国”)的历史后,我一瞬间对自己的无知感到深深的羞愧,所以在这里请允许我用较为简短的语言去介绍一下这位老朋友。
塞国坐落于欧洲东南部的巴尔干半岛(1914年6月28日,塞籍爱国青年加夫里若·普林西普持枪刺杀了正对萨拉热窝进行访问的奥匈帝国王储弗朗茨·裴迪南和其妻子索菲,次月同日,奥匈帝国正式对塞宣战,一战就此爆发),国土面积约为8.8万平方公里,人口数量约为870万,国民GDP总额约为1300亿$(上述数据来源于2018年的统计且包含科索沃地区)。塞国前身是2003年同黑山共同组建的塞尔维亚和黑山联盟(简称“塞黑联盟”),由于持续时间较短(2006年黑山公投脱离塞黑联盟)存在感也相对较低;往前推就是经历过“科索沃战争”的同样是由塞国和黑山组建的南斯拉夫联盟(简称“南联盟”);再往前推就是由著名政治强人“铁托”元帅建立的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简称“南联邦”)。至此,我们大概了解了自二战结束以来,塞国的演变发展史。
塞国空防军成立于1912年12月24日(此时是塞尔维亚王国),期间经历过多次改组,至“南联邦”时达到历史巅峰期(如塞空目前仍在使用的J-22攻击机就源于上世纪70年代南联邦和罗马尼亚的联合研制)。可随着铁托的逝世及民族矛盾的激化,原本被誉为“第三世界”国家典范的“南联邦”迅速解体到仅剩塞国和黑山。重组之后的“南联盟”面临着内忧外患的局面,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烧钱的“大铁鸟”,故在1996年根据《弗罗伦斯协议》将南联空的绝大部分单位划分给地方武装部队指挥,以保持一个最低限度的编制。但地方也面临严重的财政困顿问题,很难挤出多余的钱去满足空军的日常开销,南联空的状态每况愈下。长久以来,我们对南联空的具体情况知之甚少,同时因“科索沃问题”西方媒体也大肆渲染“南联空威胁论”。直至“科索沃战争”结束后的同年底,我们才在期刊《Novi glasnik》上得知了南联空为了应对北约而作的军事准备以及武器装备的数量和状态。
在“科索沃战争”中,南联空是否真如西方媒体报道的那般不堪一击、任人宰割呢?今天,我们以一个后人的视角再去审视这场空战时,发现上述说法既对又错。早在1998年的战争方案中,南联空高层就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去同一支装备先进且训练有素的联合军相抗衡。如何在保留大部分有生力量的同时再去实行小规模的有效反击?成为了此次方案的核心主题,总体路线没有错。直至战争爆发前夕,高层才敲定派遣其最精锐的航空作战力量-即著名的第127“骑士”中队。无论是从装备还是人员选拔上,127中队都毫无疑问的是南联空的“掌上明珠”,其备有16架MIG-29战机(14B+12UB),人员均为有着大量飞行时长和实战经验的军中高官,驻守于拱卫首都贝尔格莱德的Batajnica基地。1999年3月24日前夜,军方接到北约空军开始行动的消息,127中队迅速进入一级响应状态,等待上级下达的升空迎敌指令。19:50许,由伊乔·阿里扎诺夫上校和德拉甘·伊里奇少校所驾驶的编号为18112和18104的米格-29B战机从Nis基地升空。自此,南联空正式进入战争。此时驾驶舱中的英雄们深知敌我之间的巨大差距,可背后就是自己妻儿生活的祖国,容不得一点儿后退。可就在开战不到48小时的时间内,127中队就损失了6架战机,战损率高达6成(可执行作战任务的也仅有9架)。
5月4日下午,驾驶18109号机的米连科·帕夫洛维奇中校希望通过低空突防去打击一支即将撤离塞国中部的北约攻击机机队时,现实却再次击败了梦想,他的牺牲也为守护“南联空的骑士”们画上了一个句号。不可否认,在武器装备上南联空同北约相比的确不堪一击,但身处逆境也绝不任人宰割的骑士精神才是他们留给后人最大的财富和时代启示。
战后的南联空被列入了西方经济制裁和武器禁售名单之上,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窘迫之中,但好在其武器主要以“苏制”为主,而作为苏联最大继承人的俄罗斯也愿意向其提供一定帮助,毕竟这是一个巩固俄塞两国军事关系的大好时机。随着近些年俄罗斯经济的好转,俄军援塞的方式也从“维护保养已有的战机”到拉上自己的小伙伴一同赠送“翻新过的二手机”上述措施使得塞空目前的MIG-29机队基本恢复到了战前水平甚至更高。可人在变时代更在变,仅凭这些延寿升级的战机很难从根本上改变塞空目前的严峻形势,采购全新的战机才是上策。
自2012年以来,塞空就计划采购“24架多用途歼击机”,期间塞军代表团多次实地考察过J-10系列战机,而塞前国防部长德拉甘·舒塔诺瓦茨更是对J-10做过较高评价。至于12年时我国是否存在出口J-10战机的意向现在不得而知,至少J-10A的外贸型FC-20的模型直到16年的航展上才首次对外公开展示。而中塞航空军贸真正迈入一个新时代的事件是“2018年中塞达成采购6架翼龙-1型察打一体化无人机”(后续还有增购),尽管在我国“察打一体化无人机”家族中,YL-1型属中端产品,但却丝毫不影响其成为我国首个出口到欧洲的高技术航空武器系统。此时距该军售的达成也仅过去两年之久,不如趁着这股“热乎劲“再来猜测一下将来还有那些战机会落后塞空,但盲目的猜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们不妨先看一下塞空现状。从公开的资料来看,塞空目前主力机型除了上述的16架MIG-29B/UB外,就剩下相加也不到30架的MIG-21bis和J-22攻击机。而从近年来塞空对MIG-29系列的延寿和升级来看,其需要一款可以兼顾服役时间已达40年的MIG-21和J-22任务的多用途战机,同时该机的造价也应在塞空的承受范围内。这么看来,中巴联合研制的FC-1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前提是俄罗斯也愿意继续提供相关配件(特别是发动机)让中巴抢到这笔军售大单。
战斗机这边行不通的话,那教练机前景如何呢?我国有一套完整的教练机发展网,从初教6-歼 教7/K8-歼教9/10,这其中由中巴联合研制的K-8中级教练机(出口型)更是一度占据了世界同类型教练机7成的外贸市场,这足以证明该型飞机的良好性能。可塞空的前身南联邦空军曾凭借两款飞机闻名于世,一款就是上述提到的J-22“鹫式”攻击机,另一款则是G4“海鸥”喷气式初级教练机(中教)。当然了,今天塞空的研发实力肯定不能同南联邦时期相比,但其仍具备一定的升级和延寿G4中教的能力。那么高教方面呢?虽说L-15目前仍搭载乌系发动机,但其1100万$的外贸价格是世界同类型教练机中最低的了,堪称物美价廉了。的确“猎鹰”同我国其他外贸武器一样都主打“性价比”,但对于一个连最先进战机都是翻新的且为了省钱从博物馆里将展览了32年的攻击机再次进行升级的国家而言,L-15这样的高教又有多大的诱惑力呢?更何况对于目前的塞空而言其根本就不需要高教。
那读到这的人,肯定会觉得你唧唧歪歪的说了这么多和没说一样,到底还有什么装备能落户塞空呢?您别着急,上述装备并非完全不会出口,只是相较于下述装备的可能性要低很多很多。
首推特种作战飞机。细心的人可能会发现,无论是“科索沃战争”时期奋起抵抗的南联空还是今天砥砺前行的塞空,都过度重视单机的性能反而忽略了机种之间的和谐发展,我也相信这其中的原因众多,不是只言片语就可说完的。对于塞空这样一支小体量空军,能用有限的资金去维持一支“精而优”的队伍才是当下最理想的道路。近年来,随着Y-8/-9等平台的成熟,我国的特种飞机发展逐渐步入正轨,尽管同使用涡扇飞机为平台的国家相比,我们之间还存在不小差距,但涡浆飞机已足以满足塞空的需求了。
其次是已有军售先河的无人机领域。这些年我国在该方面取得的成绩是全世界都有目共睹的,更是凭借一己之力打破美国对市场的长期垄断,将无人机带回平民玩家的视线之中。随着科技的发展及无人机技术研发的深入,未来无人机的应用范围只会更广,执行的任务类型也只会更复杂。放眼全球,美国在无人机领域凭借着悠久的研发历史和雄厚的科研实力遥遥领先于其他国家,而中国作为一个后来者得以摸着“美帝”过河处于紧追不放的状态中,此时同中方加强在无人机方面的合作,对塞空而言一定是利大于弊。
最后是直升机方面。去年年底,塞空一次接收了4架MI-35M武装直升机和5架MI-17V5型军用运输机,以及武架空客研发的H-145M轻型直升机。据悉该笔军售签署于2017年,尚不清楚我国是否参与了该招标计划,但MI-35M的确是WZ-10ME的一个相当有力的竞争对手。来自两个截然不同制造体系的直升机却被安排在同一天交付,可见塞空考虑的不仅有装备的性能还有如何在地区之间保持一个政治上的平衡。不过从以往单一的“苏/俄”制走向今天的多方制,展现的更多是一个国家军贸的开放和自信,这无疑是我们进一步打开该地区市场的好时机,一定要牢牢把握住。
上述观点仅代表个人看法。
疫情无情,人有情。在2019新冠肺炎席卷神州大地时,塞国不仅在国际社会上积极声援我国,更是尽可能的提供所需必要物资。在国内疫情基本稳定的情况下,我们也派出了相关的医疗团队和设备去帮助我们的朋友度过难关,去筑牢这份曾来之不易的战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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